大脑可以欺骗眼睛
再联合置放在双耳的过滤器
一同控制你的心
让人一不小心就堕入自导自演的情境里
此时请闭上双眼,或者找人诉说
还自己一片清明,聆听内心真切的声音
不再轻易欺骗自己
大脑可以欺骗眼睛
再联合置放在双耳的过滤器
一同控制你的心
让人一不小心就堕入自导自演的情境里
此时请闭上双眼,或者找人诉说
还自己一片清明,聆听内心真切的声音
不再轻易欺骗自己
小弟打破了自己最喜欢的杯子。
还好没有受伤,但他却哭了大概二十分钟。
音响播放着浪漫的Banda
Neira 的sampai
jadi debu,缓慢温和的旋律没有安抚他,反而让他哭得更惨。本来适用在婚礼的旋律,搭配哭声把整个场景变成悲剧。
『你有受伤吗?』我一边捡着碎掉的杯子残骸边问。哎呀,杯子上哆啦A梦卡通完整的脸,不复在了。
他奔溃般看着我手上体无完肤的心爱杯子,呜咽回答,『没….呜呜……有…』
『那你在哭什么?』问着,心里大概就有了答案。
果不其然,『爸爸….呜…妈…呜…..妈…会骂我的…呜啊!!』
才怪,要骂也会先骂那个坐在一旁翘脚看着电脑没有注意你的举动的姐姐我吧。
可是我还是要作弄他一下。『没办法咯,杯子都破了,很难粘回来。』说完,双眼通红的他就大声哽咽道,『可是…我很喜欢...呜呜...这个杯…呜…我要用它…呜…』
『可是杯子已经没有了呀。』我回答,顺便思考着,这样的情况,该怎么教他面对“失去”?
收拾好残局,顺便移开其他玻璃制物品,让它们远离眼前身处眼泪汪洋的危险魔术手弟弟,我让他过来,抱了一下。『ok,现在杯子破掉了,没办法救回来了。』
『所以,你现在在心里跟它说谢谢,谢谢它让你用了这么久,装牛奶和白开水。』他哭到不能自己(?),然后我又说道,『然后道个歉咯,说对不起,不小心打破你了。』
『跟你最喜欢的杯子说bye
bye。』
他挣脱我,去到一个角落,真的是仰头哭。
原来面对失去,不管几岁都是痛苦的诶。只是那是必须接纳的过程,然后才可以放下。也许需要很长的时间,但也许也可以很短。
其实没有那么复杂,因为『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所以现在,我写完了以后,事件结束了45分钟。小弟现在已经静下来,望着镜子自己哭红的双眼,不再有眼泪流出来了。
很喜欢慢慢的生活,喜欢听蒋勋老师的话语,感触总是特别多,
这样的我,有时竟然期盼自己可以拥有一个老灵魂,能够学会“看淡”两字。
但是骨子里,我知道自己并没有也不会在此刻,年华正好的时刻真正到达那样的境界。
因为缺乏时间的灌溉和经历的挫败,也许要真正走到那种,可以舍弃很多的境界,还要很久。
只是近期会要提醒自己,很多时候,我们不过是自说自话。拼命要告诉别人“我”有多重要,表现自己,一点都不重要。
不如回到本心,去酝酿自己的思想和走自己的路,缓缓慢慢,舒服清净。
说话,究竟是要说给自己听还是其他人?还是保持沉默更加好呢?
越来越多人要说,却没有人真正在听。
走在路上,每个人的故事何其多,于是会去好奇,有人会听吗?
那样的话,我想要学习,不要说太多,多,听。
今早教授在网络课程和我们聊起了未来的出路,谈起” Conservation is all about people“。保育最重要始终是,让更多人理解“为什么要保育”呢。
然后我就想起了一位在森林保护区认识的Udin大叔。
对他来说,保育这件事很简单,因为他的生命延续得于大自然,所以要感谢自然,要守护她,维持平衡。没有相关的科学知识,但因为丰富的经验和眼界,他拥有的自然界知识已是他本身的一部分,反倒我们这些从小被钢骨水泥围绕的人,还在死背硬记着。
那时候,我只要指着一棵植物,他脱口而出就是那棵植物的科学名称。
那时候,他为了让缺乏物资的我们吃到蛋白质,步行了三个小时到上流捕鱼回来。他说“不能捕太多,拿我们足够的就好了。”
取之自然,归于自然。对于他是那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对我家那6岁的小弟来说却可能不太容易理解。
我想对保育有感或无感,取决于人们离所用和吃穿的物质的来源有多远。
我只是深刻感慨到现在有太多幸福的人了,我们幸运到,无需亲自在险峻的森林里存活,无需亲手耕种来获取衣物食物;可是我们又那么地不幸,总是忽略了所取之物的来源,盲目地在“我还没得到什么”的思绪里打转。
曾经和朋友笑说,保育学家都是浪漫的。可是为什么金钱才是实际的呢?明明金钱是在后来衍生出来,依靠我们全人类的想象才存在的系统。
不要把人类和大自然区分开来啊,我们守护他们,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因为我都还未全然懂我自己。
一个人有可能会有70年活着,这么长的一辈子。
所以着急、所有事想要马上看到结果,这样的事对我来说越来越辛苦。
超人可以一夕成为超人吗/
这段期间一直在找寻让自己舒服的事。
谈保育一定是不舒服的,因为它是一件与时间赛跑,吃力不讨好的事。
我今天读到一篇文章,说有海底的龙虾种类能够把我们人类排进海里的塑胶吃下、消化成更加细小的颗粒,在海里漂流。
我觉得塑料已经是我们的一部分了,永远不可能切割。
它除非是不再被创造,不再被使用,才不会积累越多。否则还是让它陪伴我们到毁灭的那天。
所以我在想着,让我可以安然去做的事,除了写字,就是观察和感受。
我甚至想到说,如果大学这份专业结束了,我是不是要往别的方向去了?能不能让我去读哲学、去教书、教孩子们爱护环境去探索周边环境、和生活的美。
或许那些必须时常糟心的时刻可以不那么常打击自己。
每一天看到森林砍伐的数据、动物被伤害的新闻,哪里的物种又面临了危机...我的邮件箱满满的都是那些。
可是我无法解决。
每个学期的成绩几乎满分,但有很大作用吗?我努力,可最擅长的好像只是在考卷纸上写下答案而已。
我发现自己能够决定要做什么、可以批评我自己,却无法过于评击他人的所作所为。
因为总是觉得他人有自己的理由,而多数都是无明所致。
我应该开口说吗?我应该去说教吗?可我有这个资格吗?
所有问题都会一股脑涌进来。
我要找自己可以做的,能够给世界带来好,又是我擅长且能力所及的事。
你看,我的情绪起起落落,
有时可以自己消化,有时化做成在日后某日自己会嘲笑的文章。
我不求他人懂我,我们都不要求他人太懂自己。
我们只是需要陪伴而已,我只是需要支持和陪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