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寫奇怪的文章
Saturday, November 04, 2017![]() |
帶過來的均螢明信片 |
我幻想自己戴上帽子之後就是另外一個我。所以最近就喜歡戴著它走。
一個人穿梭在人群中,是看得清自己的時候,需要顧全自己的物品和安全,腦子才會清醒一點。
有人在旁,我就是個迷糊鬼。
朋友們訝異於我總是敢獨自遊走,偶爾單獨吃飯或上課就有認識的人們問,是一個人?我點點頭,笑著說,對呀。
但是,如果真的要問我會不會孤單還是悶,為什麼不叫上其他人,我還是回答不出來,然後無聊地給自己掛上病人的標籤,笑說我其實是個外星人。
那就是我開始學著要擺脫的習慣,給自己掛上疾病的習慣。因為是一種逃避問題的手法而已。有許多說不出口或是懶得去想的答案,最後都賴給了一句『我有病』。
開始實行間歇性斷食那天,跟系友們到圖書館剛好遇上免費的糕點派送,大家吃著時讓我也一起吃時,當下卻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在做的事,胡亂說了一通“我給自己限制了我不能吃”這樣的話之後換來他們不明的表情,於是我只好答道“哎我就是個神經病。”
面對稱讚或是羨慕的語氣,我也不自覺笑著說:我神經病的啦。
想了想這樣回答的原因,也許是害怕光環,亦或是自己總是追求完美。
我要治療的病,應該是『懶惰解釋與面對綜合症』。
室友西拉問我,會不會唱一首很好聽耳熟能詳的日文歌,讓我用烏克麗麗彈唱。本來以為是一首我不曾聽過的歌直到她哼起旋律,我才聽出是日文版的劉若英的『後來』。
我要學好這首歌,因為她說過最喜歡聽我彈烏克麗麗。
這幾天西拉人不舒服,卻還是硬撐著熬夜做作業溫習功課。我們讓她早睡多休息,她卻苦笑說:我不能啊。
好像總是有這樣的煩惱,面對想幫助的人卻無可奈何因為給予不了任何實際上的助力。然後與說出口的話,伸出的手,默默地慢慢地收回了。
是吧,每個人都有著好多這樣的一句話壓在肩頭:“我不能啊。”
不能放棄啊,不能妥協啊,不能控制啊。
這些話背後,多數我們都只專注在一個模糊的點,還是清晰的方向,有時連自己都搞不清楚。
就是一股腦熱血在支撐著,但一定就是有一樣事物在支持著我們。
都是很重要的啊。
當越長大就會越多接觸到關於感情的問題。
她說:你就是會讓喜歡你的人辛苦而已了。
我像是被點中內心所憂慮面對的那部分,一會兒才反應道:感情這種事 很難有兩全其美和明確的對與錯啊。
面對無法回答的喜歡,或者是別人的鼓起勇氣,一句抱歉即無奈也過分。但當面對“怎麼不嘗試接受呢? ”這樣一個問題,答案就是那句“我不能啊。”
如果不清楚自己的心就會帶給別人更嚴重的傷害。貿然的一個點頭,換來的更是糟糕的結局。
出生到現在沒有談過一段戀愛的我,本來就是固執到要死。也膽小到要命。
她問我愛情是什麼,我思考很久。
與緣分緊緊牽連的事,許多人不敢打破的那層隔閡,引導人走往好方向的力量來源,心中最純粹柔軟的地方。
有很多其他更重要的事,所以當心只能容下一個人,我就讓感覺擱置在那裡,繼續好好珍惜好好過生活。直到它需要出現的那天。
那麼,十一月的目標是不再有『病』,敢於面對並解釋自己那些 “我不能啊”背後的故事。
這個月開始有許多打破自己圍城的任務接踵而來,我迎接著呢。
一切順利,晚安。
TI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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